最不想提起的记忆在纪相沫的脑海中重演,快要忘记的痛苦不知怎么突然开始发作。她急忙打通徐曜的电话,待到对方接起后,问他:“阿曜,我们的秘密没有人知道的,对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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带着满身疲惫的陶阡回房间的时候已经是晚上。
屋子里没有开灯,十分安静。他打开灯,刺眼的白光下,床上鼓起一个小包。
夜晚很热,窗子紧闭,屋子里已经像个蒸笼一样,床上的人又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,不见一点缝隙。
陶阡走过去,叫了纪相沫一声,里面的人没有反应。他轻轻掀起被子,纪相沫已经熟睡,额头和脸上都是汗水,两侧的头发也已经浸湿。
陶阡摸了摸她的额头,没有发烧,呼吸均匀,排除了生病的可能。应该只是累的直接睡了。
陶阡重新给纪相沫盖好被子,打开空调,看了一眼全是汗的纪相沫,空调的温度没有调的很低。他卸下腕表和首饰,脱掉衣服走进浴室,一个痛快的热水澡洗掉疲惫。
国内年末,处处都是忙的时候。
陶阡只是穿了简单的短袖短裤,吹干头发,戴上眼镜,打开电脑开始听今天的线上汇报。
他坐在桌后,目光正好能够看到床上熟睡的人。
“开会吧。”陶阡收回视线,非常专注,进入到疯狂的工作状态。
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,床上突然传来不安分的动静。
陶阡听着耳机里唐思的汇报,向床的方向看去。
纪相沫裹在被子里全身发抖,她翻来覆去,嘴里不知道在嘀咕些什么。突然她踹开被子,不断的摆头大哭起来。
陶阡立刻关掉电脑上的会议,扔掉耳机向床的方向快步过去。他看见纪相沫痛苦的挣扎着,她不断说什么,可是口齿不清声音又小,哭声高于她说梦话的声音。
“纪相沫!”陶阡坐下试图叫醒她:“醒一醒!”
纪相沫什么也听不到,狠狠的抓住胸前的衣服,痛哭,含糊说出一句陶阡能够听懂的话。
“好疼。”她说。
纪相沫的手伤还没有完全恢复,陶阡以为她的手很疼,直接轻轻握住,另一只手臂将她捞起来抱在怀里。
“醒醒,你在做恶梦。”
如果此时的纪相沫醒过来,一定会看到陶阡皱眉紧张的样子。
“阿阡……”纪相沫的下意识的抱住身边的温暖的人,眼睛始终难以睁开,眼泪哗哗的流着:“对不起……我不是故意骗你的……”
陶阡已经顾不得纪相沫说什么,想办法要将纪相沫叫醒:“纪相沫!”
纪相沫无力的靠着他,嘴里说了无数个对不起。
“沫沫?”陶阡去摸纪相沫的心脏,她的心脏跳动极快,想来睡梦中的她十分激动。
“纪相沫!”陶阡尝试多叫了几声纪相沫,她终于不哭了,抓紧手心里的衣服布料,缓缓睁开眼睛。
男人的脸和少年时代的他重合在一起。
纪相沫恍惚了一会儿,确认眼前的人是现在的陶阡,梦里的那个人终于挥散而去。
“阿……”纪相沫想要伸手去碰他的脸,还是忍住换回称呼:“陶阡。”
陶阡看见纪相沫已经清醒,一颗提起的心终于放下,淡淡说:“你做恶梦了。”
纪相沫看着他,尝试去找他关心过自己的痕迹,可惜她没有看到陶阡一闪而过的紧张,只看的到他冷冷淡淡的的表情。
“不好意思。”纪相沫缓缓松开手心里抓着的东西,陶阡的衣服被抓出了褶皱。
她从陶阡的怀里退出来,坐着抱紧自己的膝盖,凌乱的头发挡住她满是泪痕的脸,迷茫中带着可怜的破碎。
一杯水递到她面前。
纪相沫抬起头,眼角挂着湿润,呆呆的看着陶阡。
“喝。”陶阡说。
纪相沫乖巧地接过水杯,半杯水一滴没剩的全部喝了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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